在绿树环绕的杜克校园里，身着休闲西装、头发花白的教授信步走入富卡商学院的一间教室，手上拿着本教材，哦不，拿着一盒经典包装的M&M巧克力豆。
这个场景过去一年多了，但汤央仍然记忆犹新。
教授说自己最喜欢吃M&M巧克力豆，尤其是红色的，随后，他给每个学生发了一袋，让他们数袋子里每种颜色各有多少颗。这个宛如益智游戏的、轻松俏皮的开场，让安静的课堂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等学生们数完后，教授抛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想知道一袋M&M豆里会出现几种颜色，该如何去测算这个概率？”
在学生们或沉思或计算时，教授话锋一转，“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样本的离散分布。”
这是在昆山杜克大学管理学硕士（MMS：DKU）项目“定量商业分析”课堂上发生的趣事。Luca Rigotti教授用M&M豆开启统计学的故事，每一届学生都津津乐道，他也蝉联了三届由学生投票的卓越教学奖。
一、一座桥梁
MMS：DKU项目由昆山杜克大学与杜克大学富卡商学院联合创办，颁发美国杜克大学管理学硕士学位，所有课程均由富卡商学院顶尖师资授课。
汤央是2024届MMS学生。本科学习市场营销专业的她，选择申请MMS项目，看重的是富卡商学院“全美十大商学院”的实力、中美双校园的就读体验，以及实用性高、能衔接学校和职场的课程设置——这一点，她在就读MMS项目的本科学长朋友圈里就有所了解，入学后的每门课都印证了这一点，尤其是最后一个小学期的商务沟通（二）课。
课上，教授会给出真实客户的现实问题，学生们以小组的形式，开展调查研究，为客户提供建议和方案。她那时的主题是，为国内知名影视平台出海提供一个详细的方案，她们组选择的是东南亚国家。
“这对尚未工作过的同学来说，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实践机会。”汤央说，要去分析该平台的发展情况，意向国家的流媒体用户数、未来潜力，竞争者都是谁，他们所做的事哪些可以效仿或突破，有哪些法律法规要遵守，营销活动该怎么策划，如何测算投资回报率，“横向纵向、宏观微观，要了解的东西有很多”。
这些零碎的信息，可能在公司的官网上，可能在某个财报研报中，或者和客户见面沟通取得。这还原了真实的职场，在工作中，不会有人像教材上一样，把各种信息整理成一个案例供你分析，得自己去挖掘和思考落地可行性。
和汤央同为2024届毕业生的Zi Jin Sim（沈姿婧），在读硕期间印象最深的也是这一门课。
Zi Jin来自马来西亚，15岁时来到深圳跨国求学，之后在清华大学读本科，主修社会学与新闻学。在中国的这些年，她见识到了移动支付、共享单车、淘宝等改变人们生活的新科技，感到这里“有无数可能性，也孕育着新机会”，想对商科领域做更多探索。她被不限专业、课程体系扎实、提供中美跨文化生活体验的MMS项目所吸引，只申请了这一个项目，最终顺利成为了MMS的一份子。
在商务沟通课上，为影视平台设计国际化方案时，她和同学没有选择传统的“从中国出发”模式，而是提出了从海外引入高质量演唱会内容的创新想法。她作为国际生，基于自己早年的生活经历，提供了目标市场的消费者偏好和文化背景分析，丰富了方案的视角和落地性，最后她这组的方案因“现实可行性强”获得了企业负责人和教授的赞许。
尽管本科没有商科背景，但MMS的课程让Zi Jin迅速掌握了商业基础知识，学会发挥自己的跨文化、跨学科优势。毕业后，她入职京东成为了国际管培生，轮岗于运营、市场、供应链管理等多个部门，在“无数可能性”里寻找属于她的“新机会”。
本科学习商科金融专业的2019届毕业生纪雅馨，对MMS课程的实用性，有更鲜明的体会。
“大学时的会计课，都是告诉你发生了一件什么事，让你写会计分录，然后做三大财务报表。但在MMS的会计课上，教授直接给我们发了一家公司的财务报表，所有的课堂教学都是基于这个真实存在的公司报表，我们通过它来理解公司实际发生了什么变化，比如账期缩短和最近几个季度的业务变动有什么关系。后来在工作中，我发现99.9%的情况下都是这样操作的。”
“把前四个学期学的知识，全部运用到解决真实客户的真实诉求中，不仅有趣，而且很实用。”首届毕业生翁史超说道。后来他在思略特咨询部就职时，也把一个澳洲大学想在中国开展MBA项目的真实案例，带回了学校的课堂上。
有时，理解会来得滞后一些。有一门课名为“市场情报基本原理”，讲的是怎样做市场分析和研究，当时翁史超觉得“很枯燥乏味”，但毕业后入职全球领先的消费者洞察公司尼尔森的第一个月，接受公司培训时，他发现培训的内容和这门课上讲的几乎一模一样，意识到自己“错怪了这门课”，那并不是无趣的理论，而是企业在日常工作中就会用到的市场研究思路。教育在这一刻才完成闭环。
贯穿全年的学习小组，是MMS项目的一大特色。学生们7月在杜克入学，次年1月回到昆山杜克，他们会在两次开学时被分进不同的小组，每门课的作业和发表，都由这个小组一起完成。
“MMS招生不限专业，所以大家的背景很多元，有商科，也有文科、社科、理工科，有国内本科、海外本科，也有国际生。在分组时，我们会尽量让组内成员的背景各不相同，在合作时能发挥各自的优势。”常务副校长助理刘鹤如是说道，她在2014年6月加入昆杜，成为了MMS项目的“一号员工”——就业指导副主任，和来自9个国家的32名首届MMS学生一起开启了位于美国北卡的杜克校园的生活。
有学生小组合作顺畅，对她说不想拆组，也有人遇到磨合问题，向她倾诉。“职场不是单打独斗，总是要团队合作的。我们希望这一年的学习小组，能让大家习惯与不同的人合作，发挥差异的力量。”
“如果你在学校所有的事都是独自完成，步入职场时遇到同事不配合、利益冲突也许会很不适应。但有这样长达一年的小组合作，预演可能会发生的状况，就能提前练习，做足准备了。”
纪雅馨在杜克时的小组是4个人，其中一位来自印度，他的文字表达能力更突出，所以他经常会在最后检查并完善小组作业，也会在小组展示中 “添砖加瓦”。组内还有个同学十分擅长Excel建模，是她上班这么多年见过Excel技能最强的，另一个同学是市场营销方向，而她学的是金融。做小组作业时，任何定量分析，擅长建模的同学都能轻松搞定，而定性分析、建议策略，另外三人则会从各自的专业出发，提出不同的想法，搭配得特别好。
吴骁原是MMS项目2017届学生，读研这一年，他参加了以男士护理为主题的2017欧莱雅校园市场策划大赛。他和两位MMS同学巴龙飞和Ashwanth A R组队，一起拿下了全国总冠军。他和巴龙飞也因此拿到了面试机会，并最终成为了欧莱雅的管培生。
能获得这样的结果，他认为和团队合作有很大关系。他本科是管理学，巴龙飞是金融偏投资，Ashwanth A R是软件工程专业，在构思市场推广方案时，每个人从自己擅长的方面，提出了互补的想法，不断精益求精。而且整个过程和课上的小组作业非常像，大家都很熟练，所以在十几支进入总决赛的队伍中，拿下了冠军。
二、双城生活
半年达勒姆、半年昆山的生活，带来了许多变化、挑战和新鲜感，MMS的学生们回忆起那一年，总有各自难以忘怀的故事。
Triangle Training是富卡商学院的传统活动之一，是迎新周里的户外破冰活动，许多人是从这里开始体会到Team Fuqua（富卡团队）精神。
在郁郁葱葱的杜克森林里，两棵高大的树木上连着钢索，两位同学手牵手在钢索上小心翼翼地前行，唯一能依靠的是地面上其他几位同学共同握着的绳索，何时收放，松紧该控制在什么程度，考验着团队的协作和默契程度。
又或者是在地面同学的托举、高处同学的拉拽下，翻越4米高的木板墙。成功的那一刻，大家齐齐欢呼，悬着的心落下了，开始对刚认识的同学们交付信任。
对纪雅馨而言，这一刻来得更早一些。来美国之前，她就参加了一次上海的杜克商学院校友聚会，然后和线上联系的几名新同学一起飞加州，结伴出游后来到校园，“大家都非常好相处，即使之前从未见过，也很愿意一起去探索新事物。”
到杜克上学是纪雅馨第一次去美国，她利用周末、节假日的时间，和同学一起探索了许多个城市，在“欲望都市”纽约感受到了金钱的魔力，在冬日的阿拉斯加看辽阔静谧的雪山冰湖，看拉雪橇的狗在雪地上撒野，欣赏自然的原始美，在波多黎各了解它古老的历史和艺术，“我认识到了世界的多样性，一些固有思维也慢慢被打破。”
MMS项目的课程安排很紧密，每个6周的小学期有三门课，开学后不久，国内的秋招也开始了，纪雅馨和同学会在一起时也会带着电脑，兼顾作业、考试和投简历，交流最近的生活进展、遇到的问题，缓解彼此的焦虑。
多重叠加的压力是一种挑战。白楚天是2022届学生，当时因航班受限在国内上了一个月网课，八月匆忙来到美国后，同时面临期末考、秋招和生活环境的变化。他记得有一次去超市买东西，怎么都没法打开超市的门，还是旁边的一个大爷注意到了，按了保险阀帮他把门打开，“那一刻说不上崩溃，但会觉得有点新奇，20多岁的成年人，被一扇门拦住了。”
后来他又经历了第一次用洗碗机、第一次拉线让公交停车……“咬紧牙关”坚持了两三个月，混乱的、紧张的生活才变得平稳顺利起来。
回想起这段时光，白楚天觉得它对自己的成长有不小的帮助。2024年，他从咨询公司跳槽到了互联网大厂，职业上的转型需要有灵活的思维、改变的勇气，要面对未知和风险，这些在MMS项目就读那一年，他已体验过一遍。
汤央也遇到过“异地登录”的难题：搬进空荡荡的没有家具的公寓，头一晚睡在地板上；智齿发炎，去医院拔牙，各种手续让人头昏脑涨；感冒后咳嗽了很久，喝药也不管用。但她像家人一样的小组同学，给了她很多帮助。
生活上，谁遇到了问题，或者状态不对，组员都会积极地关心和帮忙。学习上，秋招时大家都会有面试，有时一天好几场或者持续很久，其他人就会自觉多分担一些这段时间的作业。汤央曾有一个快消公司的面试，是从美国时间下午7点到次日凌晨5点，早八的课请了假，小组同学会帮她拿讲义，告诉她这节课都学了什么。
商学院平时有很多活动，每周的Fuqua Friday，不同项目的学生一起聚餐、聊天，有企业高管、篮球明星的讲座分享，有很多职业和兴趣俱乐部，MMS项目的同学还经常自发组织生日派对或周末聚会，学校有橄榄球、篮球的比赛，大家也会一起为杜克校队加油助威。
“这些重塑了我对集体的认知。”
汤央坦言她以前对“校友圈”有某种偏见——只是一起读个书就成为家人了么？但在MMS项目就读一年后，她对Team Fuqua产生了认同感和归属感，“即使互不相识，只要你是富卡毕业的，有什么问题我都会竭尽全力帮你，就像家人一样。”
吴骁原是个篮球迷，是NCAA篮球锦标赛的多年忠实观众，对篮球的热爱，是他申请MMS项目的原因之一。面试时，他穿的不是西装或衬衫，而是一件杜克大学男子篮球校队夺得2015年NCAA（美国大学体育联盟）决赛总冠军的纪念衫短袖。
在杜克校内，他参加了篮球赛抢票经典活动Campout（篮球野营），学生们在篮球场旁的草地上以小组为单位搭建帐篷，住满三天可以参与篮球赛季票抽奖，“那是一次全校范围的巨型社交派对，大家都玩得很开心。”他也圆了球迷梦，穿着纪念衫，在杜克篮球场为杜克校队助威。
作为MMS项目的首届学生，翁史超则对回国后在昆山的日子印象更深。那是学校创建初期，还只有会议中心这一栋楼，一楼是教室，二楼是会议室，三楼是学生宿舍，“我们的一天行程，就是一楼上完课，去二楼小组讨论，再回三楼休息。”同期的其他几个硕士项目学生，也在这一栋楼里，所有人的关系都十分紧密，一起去企业参访，去户外远足，一起参加富卡校友的聚会。
毕业后将近十年，他几乎每年都会回到学校参加活动或者看望老师，也一路见证了昆杜的成长，从一栋楼到现代建筑林立、绿树水景穿插其间的LEED认证绿色校园。校庆时，他和毕业后第一次回到学校的同学，走到当时的教学楼里，竟然都还能想起来当时大家各自的座位。
对同为首届毕业生的Austin Taylor而言，在中国江南水乡求学的日子尤为独特。Taylor来自美国科罗拉多州，从杨百翰大学毕业后，在进入MMS求学之前在欧洲工作了两年。远渡重洋，在语言不通的异国他乡学习和生活已是一重挑战，那时，他还刚成为一名新手爸爸，“当时我们都有些紧张，很多困难摆在眼前。”
但想象中忙乱到手足无措的场景并未发生，昆山杜克大学的教职员工和本地社区给了他们许多支持，帮他们寻找适合的住所、为女儿安排医院做定期检查、克服语言障碍。
Taylor也得以充分体验异国的风土人情和在校的快乐时光，他和妻女一起游览水系纵横交错的江南古镇，校内组织观看杜克大学蓝魔队对阵威斯康星大学獾队的总冠军决赛直播，在比赛的最后，不同肤色、年龄、国籍的昆杜学生，一起为杜克大学取得总冠军欢呼。
硕士毕业后，Taylor和妻女回到美国，加入通用汽车公司，几年后成为了电动卡车和SUV业务线的首席财务官，“在昆山杜克，我学会了如何在陌生的环境中快速脱颖而出，如何与来自全球不同国家的人相处，培养出的坚韧、适应和沟通能力，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三、就业之路
作为就业导向的硕士项目，MMS项目过去十年的就业成果堪称亮眼。2023届48名毕业生，98%在毕业后就业或升学，进入金融、咨询、教育、快消、制造等不同行业，知名雇主包括中国银行、安永、中金公司、中信证券，平均起薪达24万。
这和学校提供的充足就业资源有关。
“7月份刚开学，学校就会安排专属的职业咨询顾问，为学生做求职时间点的讲座；8、9月会请不同行业的校友来分享行业情况、岗位内容和职业心得；10、11月会给学生们安排一对一的辅导和模拟面试。还会建不同行业的内推群，方便同学们及时获取意向行业的招聘资源；回国后的春招，学校里也有招聘会。”研究生项目副主任吴越介绍道，她之前也是MMS的项目管理老师。
白楚天对就业支持的充足有着切身体会，整个招聘季，他约了近20次和职业咨询顾问的一对一辅导，“资源几乎是‘无限’的，基本是只要想约，就都能约到。”
从前期简历的修改、就业方向的确定，到后期的行为面试、案例面试的模拟，老师都能给出专业的建议，也很熟悉中国的就业市场，“面试包括很多环节，能做到每个环节都熟知，建议也行之有效，还是挺不容易的”。
校友辅导也是富卡商学院的特色之一。学校会征求学生们的就业意向，甚至是目标公司，为他们匹配合适的校友，也有记录着校友就业和联系方式的花名册，不只有MMS项目，还包括MBA项目的学长学姐，学生们可以查找后去主动联系。
很多人在这一环节受益颇多。纪雅馨那时的求职意向是外资银行，联系了三个在渣打、花旗、星展等不同外资行的校友，在和他们的交流中，才了解外资行的架构是什么样的，每个部门具体是做什么，想找什么样的人，管培生要做什么、未来的发展。
“外资行有很多行业术语，只靠公开搜索，是很难完全理解的，而在行业内工作过的人，三言两语就能讲清楚。”纪雅馨说，“投岗位就像选专业，如果不确切知道部门之间的区别，也许会去到不合适的地方。”
工作几年后，她越发认识到，“在职场上，信息的获取至关重要。”比如什么岗位将要招人，招聘的是2人还是20人，内部员工总是知道得更早也更清楚。
“在MMS的这一年，我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学，大家在相近的行业、同样的城市工作，平时也会互相交流一些信息，对我们各自的长期职业发展很有帮助。”纪雅馨说。
对吴骁原而言，校友一对一辅导最大的帮助，不在于某个公司或工作的具体信息，而在于多年工作后对行业本质的认知。
他当时匹配到的校友，是就职于欧莱雅的MBA学长，和学长说自己未来想去快消行业做市场营销工作，学长和他说了一段话，他至今都记得十分清楚。
“在学生时代，站在消费者视角，你可能会觉得市场营销要做的是，一年策划一场精彩有趣、传播度高的大活动，但其实每天要做的，是处理大量数据，是想出一个个策划又推翻，是‘想办法在超市里把某款洗发水卖给40岁以上的人’这样枯燥的工作。你能不能耐得住这份枯燥，能不能在每天的基础工作中找到意义和价值感，是要考虑清楚的。”
学长的这番话让他重新思考自己对市场营销的理解，这个方向是不是真的适合自己，“工作多年的前辈所体会到的，和实习几个月所感受到的，在深度和广度上都完全不同。”
MMS项目的课程设置和就业支持，是为了帮助不同专业背景的学生，进入商科领域。大四才第一次听说咨询行业，但立志加入MBB（全球三大咨询公司麦肯锡、贝恩、波士顿）的2017届毕业生Abi Chen，在入读MMS项目的那个秋天，就圆了她的“咨询梦”。
Abi出生在中国，童年随家人移民美国，带着对咨询行业的憧憬，和多了解中国的想法，2016年她申请了MMS项目。开学后不久，她就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案例分析工作坊，了解咨询行业及其独特的面试方式；之后她又在领英上与富卡校友们多次交流，询问咨询行业的日常工作；她还参加了学校的咨询俱乐部，在第二个小学期，与自己的案例练习伙伴开始了长达1个月、每天3小时的案例面试练习。
有学校提供的诸多资源，加上她“拼命的疯子”一样的努力，在秋招季，她顺利拿下了贝恩公司的录用通知。
在校时，富卡团队精神让新生学会团队合作，接受来自学姐学长的就业辅导；走上职场后，这种关联也并不会中断，各地的校友会每年都有讨论会、露营、聚餐、读书、旅游等活动，还有全球范围的社交活动Fuqua Around the World，让大家能始终保持联系与交流，构建起紧密的校友网络。
“这几年商科的就业环境在急剧变化，全球的经济环境也时时在改变，只有看到自己的局限性、保持警惕、适应变化，才能走得更远，而Team Fuqua给了我们非常多了解变化的途径。”翁史超毕业后十年都在从事咨询工作，他目睹了公司业务从帮助海外企业进军国内市场，到帮助国内企业出海的转变，相信未来的变化还会更频繁，不确定性会更强，保持和他人的交流、持续思考学习，非常有必要。
他想起十年前选择成为MMS首届学生的担心和决心，在中美两国校园学习时遇到的挑战和做出的应对，正是那一年的经历，塑造了他对于变化的态度：去接纳，去应对，在变化的环境中，保持不变的初心。这一点，让他至今仍受益无穷。
